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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百七十九章 让人看不懂的沈炼

  南宫盈月与这沈炼打了好几次交情,彼此也熟识了,也不忸怩,直接坐到了他对面。

  “上好的龙舌,郡主尝尝。”

  南宫盈月端起茶杯尝了一口,面不改色道:“好茶!”

  “哦?好在哪儿?”

  她压根就不懂茶,平时喝着也就解渴的,哪知什么好不好的。

  “指挥使大人喝的茶,自然是好茶!”南宫盈月道。

  沈炼笑,“这雀舌是去年的陈茶,不但是陈茶,而且是发霉又晾干的。”

  南宫盈月放下茶杯,不高兴道:“沈大人,你不厚道啊!”

  沈炼忙摆手,“不是我不厚道,是老天爷不厚道!去年正值采茶的时节,南方连续大雨,耽搁了好时候,采的茶便有些老了。采的茶烘干后,天也不放晴,无法北运,致使这干茶又返潮发霉。等运到胜都,谁喝的茶都这样。”

  “那今年的新茶呢?”

  “今年南方春汛,茶园被淹,几近绝收!”

  南宫盈月端起那茶杯,又抿了一口,这次细细的品来,确实有股子霉味儿。

  “味道如何?”

  “说不清什么味道,让人疑惑。”

  “疑惑什么?”

  “疑惑沈大人今日请我来,难道只是为了喝这发霉的茶?”

  沈炼摇头失笑,“皇上开春派人核查国库账目,有余银二十余万两,而今年开春南方多个郡县发生洪灾,朝廷几次拨款赈灾,前后去了十余万两。月前,皇上决定大修堤坝,启用库银十万两,可户部尚书却说银子没了。问他详细,他也说不出,紧接着竟死了。”

  南宫盈月静静听着,不发一言。

  “因事关重大,所以皇上命沈首辅主办此案。”

  皇上让沈罗经主办?不是独孤钰?

  似乎看出了南宫盈月的疑惑,沈炼道:“皇上让独孤钰世子调查的是户部尚书的命案,不是库银失踪一案。”

  这明明是一个案子!

  南宫盈月心思转了几转,便明白皇上的意思,他把这案子一分为二,两边从两个方向调查,最后殊途同归那就是真相,其中一方谁也别想浑水摸鱼。

  “沈大人为何与我说这些?”

  沈炼一笑,端起面前的茶碗,低头抿了一口。

  “沈某可以帮世子。”

  “为何帮他?”

  “因为沈某想喝不发霉的雀舌,最好是当年新茶。”

  南宫盈月绝不相信沈炼有这真心,但既然他主动找上门,她不妨顺坡下驴,从他嘴里扣点什么。

  “这案子和乐儿有什么关系?”

  “那户部尚书去年买了个小妾,正是彩月坊的娼女,与那乐儿交好。户部尚书死后,那小妾也不见了,她也许是破案的关键。”

  “你们怀疑乐儿知道那小妾的下落?”

  “是。”

  “乐儿为什么要自杀?”

  “她自杀了?”

  看来沈炼不知道这事,南宫盈月换了个问法,“早上夏副使去别院,与她说了什么?”

  “她死了没有?”

  南宫盈月默了一下,答道:“没有。”

  “其实夏彻只是问了她那小妾的下落,威胁她说如果隐瞒,便抓到她皇都卫大牢受刑。”

  “仅此而已?”

  沈炼点头,“我们并没有确切的证据说她知道那小妾的下落,也并没有逼问,所以沈某也想不明白她为何要自杀。”

  “你说可以帮独孤钰?”

  沈炼道:“我想让郡主给世子传一句话。”

  “什么话?”

  “十万两银子不会凭空消失,谁也没这么大的本事和胃口,除非它本就不存在。”

  晚上,南宫盈月等了许久,独孤钰才回来。

  她把今日乐儿自杀,以及后来与沈炼见面,并把他要她传的那句话跟他说了。

  “十万两库银不会凭空消失,除非它本就不存在。”独孤钰品着沈炼这句话。

  南宫盈月一直在想这句话什么意思,当时她想再细问的,但沈炼却跟她卖关子。

  “不存在……”

  独孤钰突然灵光一闪,“不存在!”

  南宫盈月怔了一下,一下子也想到了,“那十万两从来都不存在!”

  “假账!”

  “户部尚书做了假账!”

  独孤钰在屋子里转圈,“这事绝不可能是他一个人能办到的,下面肯定牵扯了很多人,甚至于整个户部。他死了就死了,再不会张口说话,可沈党的人为什么还抓着那小妾不放,除非……他做了私账!没错,他手里肯定有一本私账,库银不会凭空消失,只是进了别人的口袋!”

  “沈炼为什么向你透露这些?”南宫盈月不解。

  独孤钰摇头,“这案子一分为二,我只负责调查户部尚书之死,至于库银失踪本是沈罗经该调查的。”

  “会不会是个陷阱?”

  “沈炼这个人,实在有些让人看不懂。不过经他这么一提醒,我大概有个方向知道往哪边查户部尚书的案子了。”

  “可他为什么不直接跟你说,而是通过我,这一点也很奇怪。”

  “是啊,为什么呢?”独孤钰挑眉。

  南宫盈月扑到独孤钰怀里,仰头咬他下巴,“好酸!”

  独孤钰笑,“皇上命我和沈罗经一起调查这个案子,说明他不信任我们两个中的一个。沈罗经那老狐狸,为了防我,在京兆府肯定安插了很多眼线,我猜沈炼是不想让沈罗经知道他私下与我有来往。”

  “他们俩之间有嫌隙?”

  “亲叔侄又如何,二人可是利益至上的人。”

  接下来几日,独孤钰早出晚归,一直在调查户部尚书的命案。而这个时候,宫里已经开始筹备皇上的生辰了,五十大寿,必定要大办的。独孤王妃也要准备寿礼,这几日拉着南宫盈月按着单子清点寿礼。

  东州乃是五洲中最强盛的,也体现在这礼单上,不是一张单子,而是一本册子。

  光是清点的活儿,那都要花上好几天。

  “务必保证这些玉器和瓷器完好无损,一点瑕疵都不能有。还有其他的珠宝字画古董,也要看仔细了。”独孤王妃拿起一尊观音玉瓶,对着太阳照了照,“这玉瓶啊,乃是去年钰儿打了胜仗,东部藩国议和时,使臣送到王府的,我瞧着这玉瓶好看,便列入了礼单。如今瞧着,送给他怪可惜的,月儿啊,你拿去玩吧!”

  王妃把那玉瓶塞到了南宫盈月手里,“还有那边那一箱,都是东藩上好的玉器,价值连城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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