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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百六十四章 远在天边,近在眼前

鉴昭行 南月知清 5382 2025-08-27 20:46

  

  “头上?他头上有胎记?”林知清嘴巴微微张大。

  林泱泱点头:

  “说起来还有些不好意思,我以为那团黑漆漆的东西是脏东西,还搓了许久。”

  林知清拉住了林泱泱的手,二人进了内室。

  林泱泱熟门熟路地扒开了笛人的头发:“你瞧,就在这儿,不是很像一团脏东西吗?”

  林知清低头查看,果然看到了一个指甲盖大小,没有形状的黑色胎记。

  有胎记!

  但严鹬没同他们说过严航的胎记在哪里。

  “堂姐,你快去追严鹬。”林知清有些激动地晃了晃林泱泱的手臂。

  “追,追他?”林泱泱脸一红,显然是误会了:“这不太好吧?”

  林知清没同林泱泱说过怀疑笛人是严鹬弟弟的事情。

  “笛人可能是严航,你快去,要不然就来不及了!”林知清也没时间仔细解释了。

  听到这话,林泱泱一下子明白了事情的重要性。

  她没有丝毫犹豫,立刻出了门。

  过了一炷香的时间,林泱泱骑着马出了城门。

  可她根本没有看到严鹬的影子,到了第一个驿站的时候,她忍不住下马同茶摊上的人打听了起来。

  “请问你有没有见过一个身高八尺,长相俊秀,身穿红衣的男人?”

  “没有没有。”

  茶摊上的人都说没见过红衣男子。

  林泱泱不由得有些泄气,要是她早一些说出口,是不是就能赶上严鹬了?

  “都怪我,都怪我!”林泱泱忍不住踢了一脚身旁的大树。

  树叶纷纷扬扬落了下来,却盖不住她脸上的失落。

  就在她心中的沮丧达到顶点之时,一道声音自她背后传来:

  “母老虎,你在这里作何?”

  林泱泱身体一顿,猛地转过了头。

  严鹬!

  是严鹬!

  他穿着一身非常低调的黑衣,看上去比平常正经多了。

  见林泱泱紧紧盯着自己,严鹬挑眉:“你舍不得我,要同我一起去大梁?”

  “我可告诉你,我不是那种诱拐少女的人,你的包袱我也不会带的……”

  “笛人头上有胎记!”林泱泱没顾得上同严鹬打嘴仗,迫不及待将胎记的事说了出来。

  严鹬脸上的笑容缓缓消失。

  ……

  陆南月匆匆下了马车,赶向林家。

  到了院门外,她一眼看到了林泱泱,忍不住开口问:

  “笛人真的是严鹬的弟弟?”

  林泱泱点头:“那只花蝴蝶自己辨认过了,是严航!”

  “南月,你快进去瞧瞧。”

  陆南月点头,走去了屋子里。

  她第一眼看到的是林十安,同林十安轻轻点头以后,她走向窗边。

  严鹬站在床头处,一动不动盯着笛人。

  林知清看到陆南月来了,朝着她招了招手:“南月,你快过来瞧瞧。”

  “先前不是看过了吗,除去有些受纳运化不足,虚不受补,其他一切正常。”

  也就是说,笛人营养不足。

  “严鹬忧心,你便再瞧瞧吧。”林知清开口。

  陆南月没有多说,又给笛人施针把脉,得出的结论还是虚不受补。

  除此以外,笛人的身体除去有些旧伤以外,并没有问题。

  听到这里,严鹬深吸一口气,紧紧盯着笛人的脸。

  林知清开口道:“严鹬,困住严航的不是身体问题,而是心理问题。”

  “这些日子我一直在替他治疗,很有起色。”

  “对了,他先前开口说过话,只喊了父亲、母亲和哥哥。”

  闻言,严鹬脸上出现了一种后悔、伤心的神情。

  见此情形,林知清招呼着众人去了外间。

  活生生的一个人变成了活死人,无论是谁,都需要一点时间接受事实。

  “大盛这么大,却又那么小,笛人居然是严鹬的弟弟?”陆南月忍不住感叹。

  “或许这就是血脉亲情吧,无论多远,都能碰到一起。”林十安也觉得此事十分巧合。

  “说白了,还不是因为那个该死的江云鹤。”林泱泱提起江家人就恨得牙痒痒:

  “他害得人家兄弟相离,差点自相残杀,我就没见过这么恶毒的人!”

  可不是吗?

  若是严鹬再来早一些,还真有可能同笛人,不对,同严航交手。

  想到这里,林知清也觉得江云鹤确实可恨。

  即便亲眼看着他死了,也难解心头之恨。

  差一点,就差一点严鹬就要同自己的亲弟弟错过了。

  “南月,今日之事是好事,就是劳你多跑一趟了。”林知清看向陆南月。

  “小清儿,你的事便是我的事,你说这些作何,不如多给我几两银子。”陆南月眼冒精光。

  “这还能少得了你的吗?”林知清笑了笑:“稍后给你送到医馆。”

  “那我就不客气了。”陆南月心情不错:

  “大梁使臣快要进京了,我还想同那头采买一些药材,便不同你们多说了。”

  站在一旁的林十安开口道:“我送陆小姐出去吧。”

  林知清点头。

  方才陆南月的话倒是提醒了她,她心中琢磨起了另外一件事。

  俗话说,政治和经济不分家。

  大梁使臣来大盛,陆南月都动起了从大盛采买药材的心思,那她能不能趁着这个机会捞金呢?

  严鹬既然确定了严航的身份,那唤醒严航很可能只是时间问题。

  林知清暂时将这件事往旁边放了放。

  虽然林十安从云南回来了,但云南那头的果酒生意并没有就此停摆。

  在汴梁那头,经过汴梁第一富花家的操作,果酒已经出现在了绝大部分宴会上。

  京城这头,先前林家同镇远侯府斗法,林家的果酒几乎没有人敢上桌。

  即便是现在镇远侯府倒了,那些大型宴会之上,也基本上被皇商的酒给占据了。

  京城各方势力盘踞,酒水生意又是一个肥差。

  即便林家果酒如今赚了不少银子,跟皇商比起来也是差了一些的。

  若是林家果酒能在宫宴上出现,是否能打开销路呢?

  林知清捏了捏下巴。

  她不仅想要打开京城、打开大盛的销路,还想要打开大梁的销路。

  直接同大梁做生意,那同与虎谋皮没什么两样。

  但若是果酒能出现在宫宴之上,不说销量暴涨,至少也能打出名声!

  这就同先前在汴梁,花小姐大婚之时用果酒是一样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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